说的心酸,狠狠“呸”了一声。
那秦公公上上下下把楚寻看了一遍又一遍,又把这老老少少过了一遍,他虽然年纪不大,进宫当差却很有些年头了,以前也常跟着干爹往外头跑传旨,哪回不是被人捧着往高了抬举,吃酒辛苦钱也是拿到手软,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不仅辛苦钱没有,瞧这意思,还要自己倒贴?
晋国喜奢华,达官权贵无不穿金戴银,整的自己花团锦簇。楚寻这通体的一身漆黑,进宫见太后显然是大不敬,可人家穷怎么办?总不能变出一套衣裳来?按理楚寻身为郁候细君,朝廷命妇,宫里该给准备朝服的,可她走的时候才十岁,现在突然回来,也没谁想到这茬,就算有人想到,谁好好的去管这闲事?老人们都知道郁候细君是犯了事的,没得脑抽会主动凑上前惹一身腥。也就太后老人家菩萨心肠还惦记着她。
秦河越看楚寻越不顺眼,尖着嗓子说:“你干什么在自家屋子还蒙头盖脸的?就这么不能见人?”
楚寻裹面纱裹习惯了,听了这话,顺手就给摘了,同时说:“估计是底下待的太久了,皮肤见不得光。”
秦公公看清她的脸,一时愣了神,也就没听清她的话,半晌过去,才慢慢回想起,昔年跟在干爹身后谈起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