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的媳妇烙了几张大饼让她路上带着。
待豆得儿走了,楚寻并未急着出发,而是一个人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暗暗运功。
她现在知道自己体内那股奇异的力量时有时无,而每次用过,都会头疼欲裂,沉睡数个时辰不等。
因而,她将银子给了豆得儿,心里想得简单,等自己体内又有力量了,就去离得近的山匪窝劫点财帛,买一座庄子,然后再买些丫鬟小厮,让他们配对。
她想得简单,正想到高兴处,脑里的一根弦忽而绷紧,猛得抽疼。
疼得她一下子跌趴在床上,不用她多想,她脑海深处就知道是豆得儿出事了。
她根本不想管,奈何脑子里的那根线越绷越紧,逼得她匆匆下床,一把推开门。
老汉和他儿子都下田干活去了,独留老婆子和媳妇,正屋前屋后的忙着菜园子和圈里的鸡鸭。
“细君,”她们也随着豆得儿的称呼,吃惊的喊了声,虽然并不懂这声“细君”到底是个啥意思。
楚寻并未多言,提步朝既定的方向,疾步而去。
很奇怪,即便没有任何指引,她却知道豆得儿在哪里出事了。
果然,不出五里路,树林子里传来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