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袋子里抽出了一块麻布,擦了擦两张木椅和面前的桌子,讪讪道:“姜公子和阿晚姑娘请坐。”
顾家小院的简陋朴素,姜毓和晚娘是看在眼里,晚娘有些讶异,可能从未想到堂堂曲太师的独女,竟是在如此简朴的环境下生长大的。
再一想老实憨厚的顾氏夫妇能养出一个精明似小狐狸的顾佳人,也是不容易。
姜毓很自然的就坐在了顾老爹旁边的木椅上,丝毫不嫌弃木椅上星星点点擦不去的油渍,自我介绍一番后就熟络的和顾老爹攀谈起来,没有一丝公子哥的架子,更别说摆皇帝的谱子,二人就仿佛是好久不见的老朋友一般。
对于大字不识两个、只懂得种地打猎的顾老爹,姜毓都能和他聊的有滋有味。
姜毓很善谈,也很博学,这是顾佳人不得不承认的,至少顾佳人没办法轻松的和顾老爹说起黄豆种子好坏的分辨。
晚娘温顺的坐在姜毓身旁,在进屋前悄悄用袖口擦去了红艳的双唇,即使生的妖媚,但此刻乖巧的模样,也给顾大娘留下了一个贤淑的形象,顾佳人心里默默的感激她的体贴。
顾大娘和顾老爹传统,对于风尘女子难免有一些看法,也不希望顾佳人跟这类人走在一起。
顾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