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商场老油条了,在生意场上的经验老道不是沈念心可比的。
但他说这话的时候还特地看了看沈念心,又睨了睨自己孙儿的脸色。
哎呦,这小眼神儿~~
吃醋了吧。
秦以深当然吃醋了,但也没失风度,并不揪着这事儿不依不饶,只对沈念心说:“我当时也就记住了我朋友那句话而已,但因为看他的第一眼就觉得有些眼熟,所以才上了心,后来把他列为调查对象,也一直没有进展,但后来深入调查,发现这人的变化很大。”
变化很大?什么意思?
沈念心目光一闪,但并不说话,而秦以深也不等她问就全盘脱出,“他说是家族里无人能承担产业?这话太佛性了,视钱财如粪土,大概也没几个人能信,不排除是因为他一开始就是太子爷,理所应当拥有了所以才不珍惜,但简家是华裔世家,在欧洲诸国都有很大的商业版图,那么大一块蛋糕催生了不少家族里同辈乃至叔叔辈的竞争者,他们可不是那么仁慈的,但最后的结果是父母双亡甚至连唯一护着他的爷爷也去世的简行之毫发无损得接管了所有产业,而所有跟他为敌的人都一一挂掉了。”
秦以深语气稍稍收敛,变得冷凝隐晦,“最可怕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