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喝得有点多了。”
慕西笑了笑:“驸马还是一贯的虚伪。”
宋嘉誉淡淡的看她一眼,沉默不语。
慕西歪坐在石凳之上,自己为自己倒了一杯酒,里面的液体如同琼浆玉露一般,哪怕看她的人,也想品尝一二:“驸马日日都盼望着我死吧,真是难为你了。”
“不敢。”
“虚伪。”慕西眯着眼睛看他,“来我给你一个机会,现在这里就我们二人,你如果选择在这个时候动手,绝对是最好的机会。至于灏儿,你是他的父亲,就算他知道真相,也不可能对你做什么。”
“你为什么如此笃定我会想你出事?”
慕西勾着唇:“你猜呢?”
宋嘉誉的手指抚摸着酒杯,上面的纹路圆滑不膈手,手感异常舒爽,在灯笼的浅光之下也不显粗劣,他眯了眯眼睛:“当年不是盛和帝算计我,而是出自于你的手笔。”
“聪明!”
慕西赞叹了一句,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到凉亭的边缘,下面就是高山峭壁,远方就是整个盛京,此刻整个盛京火烛通明,只因今日是他们的国君大婚的日子:“如果我跳下去,你会不会想拉住我?”
“你不会。”宋嘉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