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苏言打了几十个电话,始终都没有接通
电话接不通时,他也给苏言发信息。
文字中的语气从最开始的激动,到愤怒——最终,转为了无能为力的哀求。
“苏言,求你了,你回复我吧,好不好?”
“苏言……我真的很害怕。”
微信的界面,一直停留在“我真的很害怕”那几个字上。
苏言始终都没有任何回应。
一遍遍地听着忙音,到最后甚至变成了关机的提示音。
夏庭晚最后只能背靠着床柱,颓然地坐在主卧的羊毛地毯上。
他前所未有地感到空洞和无助,像是徒然之间被隔离在一个真空的小格子里,失去了和外界触碰的媒介。
一切都失真了。
只不过前一天晚上,他还在这张床上和苏言激烈地缠绵。
他还记得抱着苏言时——肌肤紧紧贴在一起摩擦着,能听到彼此心跳声的那种甜蜜。
他认真地说了那么多遍的“我爱你”。那时他还以为他们是亲密无间的。
原来竟是彻头彻尾的错觉。
很明显,苏言了解自己的病况。
在国外出差时他就知道,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