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哪怕只是一点点,我觉得,哪怕是一点点,我就满足了。我好想拥有苏言,你知道吗,夏庭晚,那天夜里,我真的嫉妒你,我想取代你——我自己也觉得很可怕,你还躺在病房里,可是我居然冒出了那样的想法,但那确实就是我真实的想法。”
夏庭晚感觉简直无法呼吸,他好像听不清温子辰在说什么,他也不在乎温子辰说什么。
他满脑子都是苏言。
他从来没有看苏言哭过。
五年了,从来没有。
他想象着那个情景。
那个在医院的夜晚,苏言一个人守在急救室外,躲在以为没人看得见的角落悄悄地掉眼泪。
苏言直到最近才忍不住和他说了一句——“庭庭,我那晚好害怕啊,你知不知道?”
可是只是这么一句话,又怎么能够描述出他在那一个夜晚所经受的万一呢。
如果不是温子辰说了,苏言是永远不会开口告诉他的。
苏言不会告诉他,他有多么爱他——
爱到恐惧。
爱到哪怕他已经脱离危险,可只是想到会失去他的可能,都还是会像个孩子一样躲起来哭泣。
他好想苏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