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展爱吃肉,嫌海鲜吃起来太麻烦,就干脆没碰大闸蟹。
倒是夏庭晚早就憋着想要吃了,这个时候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可是却一边又悄悄瞟苏言。
苏言当然心领神会。
他也没说什么,把衬衫袖口往上拉了一下,然后从一旁的蟹八件里拿起了蟹钳,专心地帮夏庭晚拆螃蟹肉。
他很仔细,连细小的蟹腿也用小蟹剪剥出来完整一条嫩肉放到夏庭晚的盘子里。
夏庭晚望着苏言一下子就弯起了嘴角。
他喝了一杯多香槟,又吃了七八只生蚝,脸上已经泛起了微醺的浅红,这样笑起来的样子便格外甜。
陆相南指间夹着烟问夏庭晚:“把你懒得,你都有多久没自己剥过螃蟹了?”
苏言听到后笑了一下,但却没忘了注意到陆相南的酒杯快见了底,温和地抬头问了一句:“相南,再来点香槟?”
陆相南摇了摇头:“不喝了。”
倒是纪展颇感兴趣地插嘴道:“夏庭晚一直这么作威作福的吗?”
“是啊。”陆相南眯着眼睛看向纪展:“你还不知道吧,这家伙厉害得很,苏言要是一不听他的,他就闹脾气。但是呢,一旦过头了把苏言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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