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庭晚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这是他从没说出口的真心话。
时过境迁,在这种状况下让苏言听到,好难堪、好难堪,像是他耍的拙劣的把戏、一个处心积虑的悔过,可是他是真心的——
他几乎想要哭出来,他多希望他不是在这种时刻说出来的,苏言还会相信吗,还会在乎吗。
他是真心喜欢他的,他不是被逼的。
——
或许是因为夏庭晚的疾言厉色,又或许是因为夏庭晚此时少见的激动神情。
张雪乔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再说话,她的眼睛瞪大,胸口因为错愕而微微起伏,目光从夏庭晚身上,又移到苏言身上,似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陷入尴尬。
“伯母。”
是苏言先打破了安静,他语声平稳,还是像以往那样叫张雪乔‘伯母’,刚刚那番激烈的争吵好像并没有对他造成任何波动:“离婚的事,我很抱歉。”
他说了这几个字之后,似乎在斟酌着接下来的话。
夏庭晚忍不住转头看过去,苏言的眼神有些放空,他并没有看向张雪乔,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道:“和庭晚结婚的时候我宣誓过——无论富裕贫穷,无论旦夕祸福,无论健康与否,都会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