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的时候都像他这样,身体的某一个部分会突然剧烈地疼痛起来。
他有种愤怒,说不上来的,苏言太过理所当然地和他的父母一起决定了他的终身大事,他当然愤怒,但是此时此刻,他却忽然想操苏言。
虽然他是个0,但是这句话的语式也不用变。
这种渴望让他有种生理性的勃发和愤怒。
“我们去开房。”
他不得章法地对苏言又亲又舔,把苏言的衬衫下摆狼狈地扯出来,但是又觉得不好意思摸进去,他捧起苏言的脸,认真地说:“我想跟你做。”
苏言当然是诧异的,伸出手指抚摸了一下自己被咬的出血的嘴唇,可是眼神很快就也染上了浓重的情欲。
“走。”
苏言站了起来,一把把他搂了过来,大步往游乐园外走去。
——
夏庭晚记得一路上他都觉得很刺激。
那一年他刚刚二十岁,没和任何人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
说出“我想跟你做”的时候,甚至觉得有点了不起,像是在某种意义上又成长了一点。
他们小跑着钻进苏言的迈巴赫里,苏言对司机说:“去文华,快一点。”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