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闪而过的委屈,可能是他看错了,可能没有。
“你跟那个东皇观观主的儿子是一对儿?”陈启星转动眼珠,定地落在陆惊风身上。
陆惊风没有丝毫扭捏,大大方方地点头承认。不是他不想隐瞒,而是他否认也没用,对方什么都知道。
“啧,真恶心。”陈启星艰难扭头,刻薄地啐了一口。
陆惊风眉峰微挑:“知道恶心就好,趁这会儿还没陷得太深,你拾掇拾掇及早抽身,对大家都好。”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陈启星呼哧呼哧喘着气,过了好一会儿,才低低地续上,“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了?”陆惊风认真观察着周围,这会儿的景象又变了,停在陆惊风大学的门口。
“你们来不及了。”陈启星的唇沾了血,上挑的时候透着一股邪气,这个表情跟鱼霄如出一辙,他得意地道,“回春鼎即将炼出浊气,大功告成。”
身边有个人在倒计时,时不时汇报敌方的任务进度,己方却仍停滞不前,陆惊风更加烦躁了,捏着的手心里全是汗,他没答话,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不远处正在婉拒同班同学聚会邀请的自己。
那是什么时候来着,十年前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