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抽事后烟:“怪什么?”
陆惊风探出一个头:“我把没画完的那张符留给了你,如果你没提前念清心咒,可能真的会失聪。”
“那就可惜了,听不见某人刚刚怎么叫了。”林谙坏坏地笑,食指和中指指尖夹着烟,拿起杯子喝了口水,“不过你就是这样的人啊,什么事都要先顾及旁人,最后才轮到自己,你知道现在人都怎么形容你这种道德先锋吗?”
陆惊风表示自己不是很想知道。
林谙偏要说:“圣父爸爸。”
“听着不像什么好词儿。”陆惊风刮刮鼻子,撇嘴。
林谙拍他挺翘的屁股:“我真不怪你,是因为你下意识的行为充分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你打从心底里把我当自家人,我当时还挺感动的。”
非但不怪,还感动?
“傻子。”陆惊风鼻子一酸,缩进被窝,闷声道:“对不起。”
林谙连人带被子卷吧卷吧捞进怀里,也去亲吻他的眼睛和额头:“自家人,客气什么?”
……
被迫原地休整了四十分钟,阿笙悠悠醒转,刚睁开眼睛,小姑娘从鬼门关惊险刺激地抢回一条命,哇地一声痛哭流涕起来,说什么也不肯再继续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