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一般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憋不住笑了,长叹一声,又是宠溺又是无奈地道,“我可真是捡到大宝贝了。”
……
陆惊风以为林谙会做完全套,他也做好了半推半就的心理准备,毕竟这事儿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迟早是要提上日程真刀真枪地完成的。
至于谁上谁下的问题,从老干部的传统观念出发,他一个带把儿的,自然不大乐意就这么浪费上天给配置的硬件儿,但如果林谙的意愿尤其强烈的话,他也不是不可以让步。
陆惊风这人,可以说他很佛,也可以说他很洒脱,这种体位问题经过重重筛选,最终被他归置进无所谓的范畴。这事要是放在他还二十岁的时候,事关面子和尊严,头可断血可流不可甘为胯下臣,他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妥协,但他早就不是芝麻点大的屁事都能介意得死去活来的愣头青,他马上三十了。
十年之差,在乎的东西是截然不同的。
比起姿势和形式,陆惊风现在更在乎两个人之间相处的感觉,心与心的距离摆在那儿,怎么样估计都是舒服的,一种心理层面上的舒服。
然而等他想通一切从浴室出来,心一横打算彻底豁出去的时候,林谙却已经穿好衣服,乖乖躺在沙发上,正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