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他不能。
这是陆惊风做出的选择。
那人自愿受着, 那他只好陪着。
每落一根镇棺钉,密室内都会响起一阵断断续续的嗡鸣,听来宛如深闺怨妇曲折哀婉的呜咽——那是镇棺钉上盘桓千年的阴煞之气遭遇陆惊风体内郁积着的焚灵业火,激烈碰撞时发出的响动。
携带型矿灯的照明力度有限,除了陆焱清的手边,四周昏暗一片,由此反衬出任何一点微弱的亮光都尤为惹眼。
“快看风哥身上!”茅楹低呼。
她看见了, 在场所有人也都看见了,不约而同都屏起呼吸。
只见陆惊风两条白皙的手臂上,树冠状的经脉群一条接一条慢慢鼓胀起来, 凸浮于皮肤表面,就像是被氮气不断填充的气球,眼看着气球被撑大得薄如蝉翼,濒临爆炸的临界值, 众人的心脏也跟着坐上了喷气机,一路往上提。
等心差点掉出嗓子眼, 陆惊风的胸腔深处里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嗬”。
林谙眸光一暗,刷地站起身,被单滑落到地上,扬起灰尘。
陆焱清正好落完肩胛骨上的两根钉, 抬手用手背擦了一把额上的细汗。
等放下手,那些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