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表演了,我洗耳恭听。”
准备好的辩白顿时哑了火,陆惊风半张着嘴瞪着他,默默又闭上了嘴巴,怂眉耷眼的模样像是上课偷偷吃干脆面被老师抓包的小学生。
“不要摆出一副地下党被敌军逼供誓死不从的倔样儿,我又没怪你。”他假以好颜色,甚至拿起一只枕头抱在怀里,松弛的神态状若闲谈,“但禁咒被禁总有道理,你只告诉我,练习这些禁咒对身体有没有什么损伤?”
林谙先是一项一项地分析,剥丝抽茧,拿出了十成十的耐心,咄咄逼人直将人逼至无路可退的境地,弹簧压到最底端之后又猛地松手,让猎物得以喘息须臾,再奉上怀柔政策,低沉的嗓音温柔缓慢,诱哄一般用指腹轻轻划着陆惊风的手腕内侧。
陆惊风观察了一阵他的脸色,被他淡定如常的演技蒙骗,于是缓缓地松了防备,撬开紧闭的嘴巴:“符篆易画,难在如何让它发挥应有的效力。没什么要紧的,就是比寻常符咒更消耗体力和法力而已,不用担心。”
林谙挑起一边眉,显然不信:“怎么个消耗法?”
“这么说吧,要是放在以前,你这么动手动脚没大没小的,我肯定能把你打得满地找牙。”陆惊风给他打了个生动形象的比喻,“就那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