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林谙年年都得被煞气折磨,只好魂魄离体以避难,一身铜皮铁骨其实内里早就成了一团千疮百孔的稻草,就这他还敢私自违约,这大忌犯得简直称得上不要命,要不是时间短挽回及时大清脾气也温柔,十条命都不够他造的。
说到这的时候,苏媛面上白了几分,明显有些后怕,裹紧了披肩。
这位上了年纪仍雅致高贵的女士,笑意尽失的时候眉眼间神似林谙,陆惊风心里莫名有些愧疚,双手交缠,绞得死紧,垂眼盯着纯白地毯,不敢直视为母那张愁云惨淡的脸。
你的宝贝儿子冒死涉险,都是因为我。
陆惊风也愁云惨淡,他还多一层,他无地自容。
你的宝贝儿子误入歧途,以为自己喜欢男人,也是因为我。
陆惊风双手摊开捂住脸,使劲地上下搓了搓,一分无可奈何,三分矫揉做作,剩下六分,全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赧歉疚。
这都他娘的是些什么混账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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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谙这一昏迷就厥过去五天,期间发生了不少事。
好好一个公厕刚建起来没两年就忽然诡异地塌了,还砸死了一个冤大头,据说尸体都被压得稀巴烂瞧不出个人形儿,本地电视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