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业娶妻生子,他想跟平常人一样把这些都过一遍。
然而活到近三十岁,陆惊风隐隐开始意识到哪里不对,主要体现在清心寡欲上。女人他不感兴趣,取向不明的男人他避如蛇蝎,情感纠葛更是从不与他沾边,电影里读物里哪怕心灵鸡汤里,满世界都在讴歌热烈如火的爱情,但爱情究竟是个什么东西,陆惊风还真就不知道,所谓没有经历过就没有话语权,如此参照,这年头早熟点的小学生都比他有话语权。
后来不知道在哪里看到这样一句话:爱情,首先是一种本能,要么生下来就会,要么永远都不会。
他估计自己差不离就是后者,不过也挺好,那就一个人瞎几把过呗。
但林谙始终是动摇这个推测的可怕变数。
“达尔文他老人家的意见我可管不了。”林谙晃晃悠悠跟着站起来,与陆惊风面对面,一寸寸拉近距离直到鼻尖相触。
暧昧的气息瞬间变得犀利,涌动的气流中暗含侵略性。
陆惊风一个激灵猝然后仰,但林谙的速度比他快,捏住他的下颌就不管不顾地吻了下来!
口腔内冷不防就被冷冽的唇舌和茶香溢满,陌生的气息迅疾地攻城掠地,犹如秋风卷落叶,势不可挡,顷刻间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