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头发却像是有所感应,猛地一缩,不要命地发起攻击,迅猛地缠了上来。
由于之前崴了一脚,茅楹的动作慢了一步,打了个滑,一只脚腕就被缠住。那些头发柔韧异常,一旦缠上就如藤蔓般顺势而上,眨眼间就缠到小腿,不费吹灰之力地将人绊倒。
“都给老娘滚!”茅楹拖着一条腿,从随身携带的名牌皮包里翻出一把食指那么长的小刀,下手快准狠,一刀把那簇头发割断。
刚爬起来,女童四肢并用,爬着逼近,无数头发扑面而来,拦住她所有去路。
茅楹心下一惊,往皮包里一翻就是一个打火机。
哪里被缠点哪里,烧得不亦乐乎。
“嘿嘿,头发长了不起啊?听姐姐的劝,没事多去理发店。”她一个跟斗,翻到窗边,夹起一张加强版五雷符就想轰。
“干什么?你想把这一片都炸了吗?”
符纸还没来得及扔出去,就在指尖自燃起来。
窗台上多出一个挺拔身影,男子穿着松垮的暗色衬衫,负手而立,肩上单脚落着一只黑羽乌鸦。
天色暗了下来,夜风习习。
一人一鸟,气定神闲地瞅了眼狼狈的茅楹。
乌鸦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