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议道, 他倒抢先一步,恶人先告状了。
何遇又笑起来, 他低着头, 松开了她的脚腕, 将手上沾着药水的棉球擦在了她腿上受伤的地方。沉默无言, 似是默认,又似是只在低头做事,一时间让苏秋子无话可说。
他现在像是把管理公司那一套都用在了她的身上,比拿捏人苏秋子是玩儿不过何遇的。吃饱饭洗完澡,本就精神疲乏,苏秋子也不跟何遇再继续斗下去。老老实实得让何遇给她把身上的伤口都处理完,最后毫不留情地将他扫地出卧室。
苏秋子身上有伤,可以小打小闹,但不能动真格,两人睡在一起,何遇还怕自己控制不住,所以分开睡也好。临出门前,苏秋子警惕地趴在门上目送何遇离开。男人回头,并没有再进门的冲动,只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说了声晚安。
何遇说完后,就去了客房。卧室里就剩了苏秋子自己,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药味。灯光柔和,卧室空而大,有些冷清。苏秋子抬手摸了摸头发,回头趴到了床上,心里像是被什么浇灌,一朵小花儿渐渐盛开,甜丝丝的。
这是谈恋爱的感觉?苏秋子不确定地想。
身上的伤没几天就好利落了,何遇带她去了趟医院,检查没毛病后,就算是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