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几块好肉了,小孩子总不好见这样的画面。
如今,他只好将求助视线投向于温宁,悄悄指了指追着医生问“师兄会很疼吗?不疼的对不对”的小家伙。
于温宁明了,心里有些不愿,他更希望能陪在连清身边。所以他索性将小家伙抱起来,带到门外细声说了几句话,便将他交给保镖。
等他回来,连清问:“你打发他做什么去了?”
“让他跟着保镖给你买糖去,我告诉他一会你还得吃药,吃完嘴巴会很苦。”
连清冲他比了个赞,这个借口挺好。
在医生的指导下,连清被于温宁扶着,头靠在他肩上,露出整个后背。这时候他还有心思说一句悄悄话:“我们这样像不像在拥抱?”
于温宁沉默地摸摸他的头发,没回答。
接下来的时间,无论对谁,都是相当难熬的。
把绷带解开的过程便已经令连清出一头冷汗,更不必说重新清洗伤口、重新上药的整个过程。
到后来,他揽在于温宁腰上的那双手都开始细微颤抖着,埋在他肩上的双眼,也悄无声息流出生理泪水。没消多长时间,便将那身白衬衫氤氲出一团水迹。
于温宁只能一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