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可以来问我。”
“嗯。”她提着诗稿和文章走了。
他满怀希望地等着她再来,却在半个月后等来了她的丫鬟。
她写了一张简短的条子,讲了诗稿的进度,带回去的十篇文章也全都批阅过了。她改的多是文法和用词,十分用心,白纸黑字上用簪花小楷写了许多批注。
他既开心又失落。
他心里清楚,她跟沐萦之虽然都是相府嫡女,又意气相投,可她们俩的个性完全不一样,沐萦之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她却是循规蹈矩的人。
他只能等。
坐在书院里老老实实的等,等着她派人送来只言片语。
这一等就是两年,两年里他没有出过京城,冯亦倩说他变了,苏颐说他疯了。他知道苏颐又想拿她相貌取笑,狠狠揍了那家伙一拳。
那一天沐萦之送了信来,要他带着天成书院的人去文成县听名士的指点。
他走遍了天下,没听过文成县出过什么名士,他去找白珍求证,得知沐萦之说白秀英生了重病,要白家一家子立即去文成县侍疾。
他知道其中必有异,近来北桀和新琉一起作乱,莫非沐萦之收到了什么消息,京城会发生变故?他立即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