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话音落后,又有一个年轻官员站了出来,对着沐萦之行了一个大礼,“臣遵旨,必以沐相马首是瞻。”
金銮殿里的众人不敢去骂白泽,对他却是毫不留情,“方文!你这个狗腿子!”
“见风使舵,真是枉为读书人!”
原来他就是方文。
沐萦之不理会那些谩骂质疑,朝方文微微点了一下头,她举起手中的宰相印鉴,高声道:“我既领了金印,从今日起我便为本朝之相,六部三司皆归我管辖,若有不服者,此刻便可离去。”
白泽眸光一紧,转身面向众人,目光逐个扫过。
他与生俱来的一股威慑之力,顿时叫刚才那些鼠辈都噤了声。
“哼,服!老夫服了!”却是沐相冷笑了一声,准备拂袖而去。
“慢着!”沐萦之喝道。
她话音一落,守在门口的两名天策军便拦在了沐相跟前。
“你想如何?难不成你要弑父吗?”沐相满脸狰狞,怒向沐萦之道。
白泽正欲发话,却是沐萦之抢在了他的前面,“女儿如何胆大得过爹爹?”她不敢弑父,她的爹爹却敢弑君。
她的目光直直看着沐相,并无任何畏惧。沐相如何能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