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惋惜,她定然是个敏感的,喝下去便即刻落了胎。
白泽到此时才长长舒了口气,“多谢。”
“侯爷不必太过担心,夫人虽瘦弱,脉象却是极为强健的,只要安心调养,将来定能平安生产。”
“有劳太医了。”沐萦之坐在榻上朝郭太医行了一礼。
郭太医急忙摆手,“侯夫人不必行此大礼,都是我该做的。”
沐萦之看着郭太医,忽然心中一动,想起一些旧人旧事,“不知道太医如今是否还为娘娘请脉?”
她所指的娘娘,自然是皇后。
当初郭太医是皇帝从民间找来为皇后调理身体的妇科圣手,想到以前一同游猎观鱼的旧事,沐萦之实在感慨。
“娘娘如今诚心礼佛。”郭太医垂首道,“我每月会去为娘娘请一次平安脉。”
“下次见到娘娘,烦请太医代我给娘娘请个安。”
“是,娘娘若是知道夫人记挂,必会高兴的。”皇后如今还是皇后,但她的宫殿素日无人踏足,与冷宫无异。
正说着话,外面传来了白秀英和孙氏的声音,沐萦之知道她们都是彻夜难安,忙请她们进来。白泽则带着郭太医出去,请他开调理安胎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