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有劳太医了。”
郭太医明显感觉到白泽到声音比刚才安稳了许多,朝白泽行了一礼,“我去外面看看安胎药,侯爷有事再喊我便是。”
说完郭太医就出了门,孙氏想陪着萦萦,但她知道此刻女儿最需要的人不是自己,也就沉默着退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白泽和沐萦之。
“萦萦,是这里疼吗?”白泽伸手,在沐萦之的小腹上轻轻抚着。
有他在旁,疼痛仿佛真的减弱了许多。
“疼,很疼。”沐萦之的眼泪止不住了一般,在白泽面前,她可以不必强忍。
“我知道你疼,萦萦,我也很疼。”白泽呼出重重的鼻息。
如果有什么法子能减缓沐萦之的痛苦,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去做,可是现在,他什么都做不了,只是静静地陪着她,捱过这难熬的一晚。
“白泽,你护住这个孩子好吗?”腹中绞痛似乎渐渐。
在宫中得知有孕的时候,她曾设想过白泽知道这个消息后的反应,可她万万没想到喜悦来得如此短暂,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让白泽知道她有孕。
“是我不好,前几日你早上吃不下东西的时候我就该留意。若是早些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