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提, 另一个则是在静待时机。
如此行了一个多月, 两人才抵达京城。
“娘, 儿子回来了。”
一回将军府,白泽首先就去了白秀英那里,朝她磕了一个头。
“起来起来,让娘好好看看。”白秀英抹着泪,脸上又挂着笑,摸摸白泽的脸,又捏捏他的胳膊,“没事就好,你都不知道,你不在京城这一年里,我做了多少噩梦。”
“是儿子不孝。”
“谁说你不孝的,别胡说,娘就是担心你。”
白秀英的病在知道白泽没死的那一刻就好了,白泽跟沐萦之在北疆住了一年多,她虽然不舍得,但知道他好好活着,也就不会瞎操心,那也不是她的性格。
“萦萦,我看着你,怎么比以前精神多了?”白秀英跟白泽说完了话,一回头,见到沐萦之,顿时露出惊喜的神色。
沐萦之上前对着她一拜,“这次在北疆也是托了夫君的福,从神医那里得了一个药方,我一直按方子调理,如今已经许久没有咳嗽了。”
“你有福的人。唉,你赶紧得空回相府看看你娘,她呀生怕从北疆回不来了,要是让她看到你气色这么好,不知道得高兴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