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潍州府清水镇白家湾的人,我爹叫白永旺,我娘叫白秀英,全村的人都可为我作证。事有巧合,物有相仿,我跟王爷的确长得相似,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可你如此回避,不能不怪我多想。”
生辰是个巧合,病难道也是个巧合?白秀英不止一次提到过,白泽小时候病得快死了,白泽昏迷了整整三天,她就不吃不喝抱了三天……
“你的确多想了。渤海王府的事,我不想再提了。”
沐萦之听出了他的态度,心下有了计较,便掐了话头,不再多言。
两人乘着马车到了城里生意最好的酒楼,坐在包厢中吃了煎饼,稍事休息后便离开了。
走出酒楼的时候,沐萦之看到清风从街的另一边走过来,知道事情已经办妥了,同白泽一同上马车。
回去的路上,白泽没有像来时那般缠着沐萦之索取,两人各坐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甚至回到侯府后,两个人吃饭时都没有说话。
白泽心中不悦,沐萦之也犯了倔,打定主意不跟他说话。只是等到她沐浴时,男人黑着脸一言不发地将她捞出来,扔在榻上,狠狠磨搓。
他比平时要得狠多了,痛苦和快乐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