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其他子女,有些令他烦忧的政事,听她说道几句,竟比朝堂上那些大臣还犀利些。
“你到底想做什么?”温相直觉,这事情并不是讨官那么简单。
温子清听到温相如此问,站起身,走到温相书桌前跪下。
温相皱了皱眉,便听她道:“女儿请好几位太医把过脉,都说这一胎是男娃,身为母亲,想给自己的孩子准备一份大礼。”
“什么大礼?”
“南安侯府的爵位。”
温相的眸光微微一震,很快平静下来,“子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女儿当然知道,这件事女儿已经思量过许久了,女儿的儿子是南安侯府的血脉,袭爵无违伦常,对得起裴家。裴家对不起我,赔我的儿子一个爵位理所应当。”
温相没有说话,只是眸中的光芒愈发锐利。
“你想怎么做?”
“南安侯世子有几斤几两,爹非常清楚,送他越高,跌得越惨,只要他犯了大错,他那一脉便失去了资格。”
“可是还有一个裴云修。”温相道。
就算世子被废,世子之位也绝不可能绕过老子直接给儿子。
“爹放心,只要爹肯出手解决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