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军。”白泽在北疆素有赫赫威名,孙大夫立即恭敬地喊了一声。
“孙大夫,不必客气,请坐吧。”白泽笑道。
孙大夫看着白泽的神态,暗暗点了点头,放下他的药箱,坐下给白泽把了把脉,过了一会儿,方才道:“将军既然已经醒了,说明体内大部分的毒性已经除了,再服用三五日的解药,应当就无碍了。眼下脉象有些虚浮,主要还是昏迷了这么久导致身子亏虚,老夫马上写一个方子替将军调理身子。”
身子亏虚几个字一出,沐萦之便有些忍俊不禁,反观白泽立马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
“孙大夫,我自觉得行动如常,除了照方服药,旁的事无需禁忌吧?”白泽问。
“没什么禁忌,将军多活动活动有利于康复。”
“多活动活动?”白泽沉声问。
孙大夫对上白泽的眼神,愣了一下,忽然露出一个很懂的微笑,“将军放心,只要不劳累过度,没什么禁忌的,但凡身心舒畅,都是有利的。”
沐萦之站在一旁,听出了孙大夫话中的意味深长,登时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孙大夫又叮嘱了几句,留下了药方便离去了。
沐萦之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