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萦之听着外面院子里的脚步声,强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白泽亲了亲她的额头,抓着她的小手。
“我才不摸。”沐萦之话音刚落,便碰到了滚烫的东西。
她心里又急又气,倒不是因为他在大白天闹着要做这种事,实是担心他的身子,才刚解毒就这般胡闹。一气之下不轻不重地掐了他一下。
“噫。”饶是百炼成钢的白泽,七寸之处被人掐住亦是吃不消啊。
“夫人饶命。”
沐萦之瞅准时机从他怀里抽身离开,站到了地上。
“萦萦,下这么重的手就不怕不能生儿育女了吗?”
“你再不老实歇着,当心我反悔!”沐萦之说完,也不理他,转身就往屋外去了。
白泽挨了训,倒真如沐萦之的命令躺了下去。昏迷了这么些天,还真的虚,跟沐萦之闹了这么一下,身子就有些乏了,当然,白将军心里觉得,若是方才萦萦同意现在就“生儿育女”,他一定不会偃旗息鼓的。
沐萦之出了房间,朝廊下的冬雪道:“将军醒了,你快去请孙大夫过来。”
孙大夫是津州城最好的大夫,杨先生离开之后,每日都是孙大夫过来给白泽把脉,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