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北桀人拿出什么东西, 没有人追问,众人皆在暗暗咒骂着北桀人的卑劣和歹毒。
但沐萦之不用问也知道冒裕拿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几个月前她丢了一个藕荷色的肚兜。当时夏岚以为是洗衣裳的小丫鬟粗心大意, 扣了那小丫鬟半月的月钱。如今看来,那小丫鬟是冤屈了, 那肚兜原是被冒裕拿走了。
想到这里,沐萦之不禁一阵恶寒。
冒裕到底在暗中窥伺了她多久, 他看到了什么?又拿走了什么?
她初时以为冒裕是个垂涎她美色的登徒子, 然而现在看来, 冒裕每一个行动都只有一个目标——白泽。
甚至可以说北桀入京议和, 所有的计谋都是围绕着白泽而进行的。
他们那么多的安排和布置、他们所有的生机都系在白泽一个人的身上。
白泽生,北桀亡。
北桀要生, 便要不择一切手段亡了白泽。
看着眼前一动不动的白泽, 沐萦之只觉得一阵绞痛。白泽会被这些小伎俩引开,是因为她,若她早在身边布置清风清河这样的高手,北桀的诡计便不会得逞,她也绝不会成为白泽的死穴。
“这村子到底怎么回事?”萧芳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