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军士押着个十五六岁的瘦弱少年五花大绑地跪在萧芳芳跟前。
“你是何人?为何要偷马?”萧芳芳凛声问道, 语气中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
“我没、没、有哦有偷马!”那少年像是个结巴,说起话来断断续续地,讲一个字要转好几个弯儿。
萧芳芳眯了眯眼,眼神更加凌厉了几分。
旁边有军士喊道:“将军,别跟他废话,指不定是北桀探子。”
话音一落,萧芳芳周遭好几个军士都拿出了明晃晃的钢刀,气氛立马森然了几分。
见萧芳芳仍未说话,沐萦之道:“萧将军,我听着他的口音与雁门镇的人很相似,定然是本地人,不是什么北疆探子。”
“夫人有所不知,北疆连年征战,屡受北桀人侵袭,百姓苦不堪言,大部分人虽说恨北桀人入骨,可那有那么一撮子人为了讨活路,甘愿当北桀人的走狗!”萧芳芳不疾不徐地说。
听她的意思,也是要处置这个少年了。
萧芳芳话音一落,旁边的军士们立即附和了起来:“对!”
“不、不、不是……探子!”那少年听懂了萧芳芳话里的意思,忙张嘴分辨道,偏生他越着急话就越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