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武的,白泽闻言,竟邀他过招,冯亦彻也不怯懦,欣然应允,两人在后花园里舞刀弄枪。
因不是真打,只是走招,打得也格外赏心悦目。
白泽每天早上都要在演武场,练剑的。今日居然是沐萦之第一次看白泽舞剑。他手中的青虹宝剑,在日光下闪着白光,灵动地游走,避开冯亦彻地每一次攻势,从一个无法防备的地方发起进攻,那一瞬间,宝剑在他手里仿佛变成了闪电,快、狠、准。
冯亦彻的剑法不差,但在白泽手上,居然走不出三招。但他越挫越勇,越练越起劲。
“嘶——烫!”沐萦之看得太痴,竟不小心将手碰到了茶壶边儿。
“萦萦。”白泽“嗖”地一声收了剑,一步便跃了过来,两道剑眉深深拧起,“怎么了?”
“被烫了。”细长白皙的手指,被烫红了一片。
白泽捧起了她的手指,猛吹了几口气。
“疼。”
手指火辣辣地,仿佛几十根烧得滚烫的刺一起刺进指尖,沐萦之的脸皱成一团,委屈巴巴的看着白泽。
白泽嗔怪地看着她,仿佛她是做错事的小孩,不由分说将她的手指含在了嘴里。
“噫!”
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