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个许久没有吃饭的小孩,紧紧抱着他心爱的碗,将碗里的东西如风卷残云一般吃掉,吃完之后仍是不肯放手,反复啃着这个碗,不停地想要更多。
到了最后,她帮着他,用另一种方式让他填饱肚子。
白泽躺在榻上,她缩在他的怀里。
良久,方才说了一句话:“怎么回来的这么突然?”
“差事办完了,所以便回来了。”白泽道。
“为什么不提前来说一声?”沐萦之嘟囔着嘴,有些不满。
她是真的不高兴。
刚才她坐在那里,穿着随意极了,那衣裳根本不好看,头发也是早上梳的,这会儿早就散了。
若是早知道他要回来,她一定会精心打扮,让他一见到自己,就无比的惊艳。
他用手当做梳子,轻轻地帮沐萦之缕着头发,眼中尽是柔软。
“我写了信的,只是没想到,我比信差还先回京城。”
沐萦之微微一愣。
旋即便如饮蜜一般。
这男人说得轻巧,可谁不知他是一路日夜兼程,才能比朝廷的驿差还跑得快。
“那你带去的那些人呢?”白泽挂着钦差之职,随行人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