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被她一训,委屈极了,却什么都不敢说,默默退到铺子外面去。
冬雪见她如此讲究,便拿热水将茶杯重新洗了一遍,再给温子清倒上茶。
温子清什么也没说,端起茶杯若无其事的喝了一口。
沐萦之明白,温子清平日在府里,自然是跟孙氏一般拿水晶杯喝茶饮汤的,面前这碗粗茶,完全是给自己面子才喝的。
她只当没看见,笑道:“我听说妹妹的亲事已经定下了,下过了婚书了吗?几时过门?”
“前几天才定的,南安侯府那边急,说下月就成亲。姐姐应当不会来吧?”
“你是知道的,我身子不好,旁人宴席都不会给我下帖子。”沐萦之朝冬雪使了个眼色,冬雪会过意,也站到铺子外面去了,并有意地将温子清的丫鬟往远处挤了一些。
铺子里只剩下沐萦之和温子清。
温子清扬起下巴,“姐姐有话要说?”
“你我都是聪明人,有些事不妨摊开了说。”
“哦?”温子清的眼睛里划过一抹光芒,“妹妹洗耳恭听。”
“我同裴云修的事,你是知道的,”沐萦之坦然道,“当初我跟他,也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但至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