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指不定就来真的,何况除了绝食,她还可以哭街、上吊、跳河,索性就让白秀英这次闹个够,沐萦之也想知道,白泽究竟会不会妥协。
“我知道怎么做了。夫人,我这里还有一事要请夫人示下。”
“什么事?”
“昨儿晚上府里有个叫刘安的花匠过来找我,说要见夫人,这原是不合规矩的,只是他是当初相爷给夫人的陪房,所以我过来问问夫人,要不要让他过来给夫人请安。”
刘安?这不就是沐相说的可以让他传递消息的人吗?
他有什么事?
“带他过来,别人问起,就是我要过问花园的事。”
“知道了,我这就去找他。”春晴说完,匆匆走了出去。
半盏茶的功夫,春晴就领着一个灰衣小厮走了进来。
“给夫人请安。”
“起来吧,”沐萦之说完,朝春晴使了个眼色,她便默默退下,关上了房门。
刘安从地上站起来,恭恭敬敬地站在沐萦之跟前。
他约莫二十岁出头,长相十分平凡,既不俊朗,也不丑陋,就像是一个非常寻常的小厮。
沐萦之看着觉得他面善,又想不起自己会在什么地方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