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了,你去摘一些,找个应景的花瓶送去松鹤院,权当给老夫人解闷了。”
“是。”
因为这件事,沐萦之的心情略微沉了些,午膳的时候用得不多,浅浅睡了一个囫囵觉后,便带着白玲和紫竹出了门。
原是叫了白珍的,但白珍说想在家里帮白泽照顾白秀英,今日就不去了。
白玲今日打扮得非常鲜艳,上面是葱绿色妆花缎薄衫,下面是杏黄色刻丝云纹裙,外边搭了一件月白色纱衣,看起来宛如一支清新淡雅的新荷。
都说人靠衣装,如今白玲穿得这样精致考究,真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土气,说是自幼长在京里的闺秀也没人怀疑。
沐萦之拉了她的手,让她坐在身边,秀眉顿时一蹙。
衣服和妆发都好打理,倒是这手因为自幼干活,握起来十分粗糙。
“我给你的贵妃玉容膏你在用吗?”
“在啊。”白玲抬手在自己脸上轻轻揉了揉,笑道,“嫂子给的好东西我都用着呢,早上、晚上都在抹脸,我自己摸着觉得比从前滑了许多。阿珍说我变白了。”
沐萦之叮嘱道:“往后别只抹脸,身上、手上也得抹。”
“抹这么多?那每天得抹多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