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一叹,用沙哑的声音呢喃道:“现在你知道我是怎样的了。”
白泽没有应声,将她身上的被子笼得更紧了些。
“今晚是我不好,害你受了凉。”
他的酒劲已经退下了大半,若说他先前粗暴待她的时候心里有一些畅快,到沐萦之大咳之时,已经全然化作了悔恨。
“不能怪你,从前没有你的时候,我也是咳得这样厉害的。”沐萦之的脸庞上现出几分愁苦,“今夜既然已经如此,我不妨对你直言,我今年十八了,至今没来过葵水。我虽是你的妻子,却没办法真正做你的女人。”
她唇角一扬,笑了起来,笑容却极其凄苦。
“我是个石女。”
白泽微微一愣。
他一直盼着沐萦之对他坦承,一直盼着彼此能够敞开心扉。
当沐萦之真正对他坦承一切的时候,他忽然发现,他一直小心翼翼捧在心上的萦萦,这一刻竟然卑微到了尘埃里。
“不,你不是。”白泽心中微微抽疼,坚决地说道。
沐萦之收敛了笑容,仰起脸,疑惑地看向他。
“你真不是。”白泽将她搂在胸口,语气依旧坚定。
他这人有一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