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抿唇。
知道是知道,当初在金殿之上,第一个要赐婚给他的,就是温子清。
“萦萦,她跟你是闺中好友吗?”
白泽虽然不知道沐萦之未出嫁前都跟哪些贵女来往,但以温相和沐相的关系,两家的嫡女怎么可能是好友?
“我与她并不熟悉,只这两次见面她都对我极为热络。”
“可是别有居心?”
看着白泽关切的眼神,沐萦之心中微甜,“我并不知她所图的是什么,她说她仰慕我,一心想同我亲近。她这个人,心思细腻,城府很深,有时候她讲的话,我都分不清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是真的。”
“嗯?”沐萦之愕然看着白泽。
她不过跟白泽随意说说温子清的事,没想到白泽会这么斩钉截铁地回答。
她忍俊不禁:“你又没见过她,为什么这么说?你不知道,温相是只老狐狸,她可一点也不比温相差。”
“但我知道她说的是真话。”
“为什么?”沐萦之越发的好奇。
白泽看着她,眼神澄澈,目光渐渐地灼热起来。
“因为我也仰慕你,一心只想同你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