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怕二叔?二叔那么好的脾气,疼你还来不及呢?你怕他做什么?”沐萦之笑道,“这阵子你躲着不见二叔,他可是天□□思暮想。”
“我怕的就是这个,”田穗儿哭丧着脸,“你是不知道,他那天晚上弄得我疼死了。不管我是掐他、捶他还是求他,他都不肯停下来,我真的怕今晚又是那样。”
那天晚上?
是说白永旺和田穗儿生米煮成熟饭的那天的晚上吗?
沐萦之脸一红,不知道说什么安慰田穗儿。
旁边的一位妈妈见状,便上前道:“二太太,不打紧的,这头一回是疼些,你已经经历过事了,再往后啊,就可劲儿乐着吧。”
田穗儿一脸的疑惑,望向沐萦之:“真的吗?你跟白泽,现在也不疼了?”
疼?
都没发生那种事,怎么疼?
看着田穗儿,沐萦之只觉得头疼。
这倒是她的疏忽,只顾着布置将军府、准备宴席,想着田穗儿已经经过事儿了,就没有派人去教导她。
眼下马上就要摆宴了,哪里还来得及让人过来细说。
只是这田穗儿一直盯着沐萦之问,她便含糊道:“嗯,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