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脏,一时没忍住,就跟他们动了手。”霍连山说着,惭愧地低下头,“怪我沉不住气,给将军惹了麻烦,若是将军在,不管他们说什么,都不会被他们扰乱阵脚的。”
“他们,可是拿将军和我的婚事说事?”沐萦之问。
霍连山一愣:“夫人怎么知道?”
的确,那些人事前调查了白泽的底细,先是拿白泽的寡母说事,后来说着说着,便说什么白泽能当虎贲将军全靠钻丞相女儿的裙底,把丞相女儿伺候得爽了,才换来的这个将军印。
沐萦之淡笑:“人心险恶,不过如此。”
霍连山有些不好意思,“夫人也不在乎吗?”
“在乎,当然在乎。不过,跟他们争一时长短没什么用,且在心里给他们记一本帐,总有算的时候。”
霍连山呆呆看着沐萦之。
“怎么了?”
霍连山傻笑了一下,“夫人说的,跟将军说的一样,夫人跟将军真是心意想通。”
哪有什么心意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