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那边的事怎么样了?”
田穗儿说自己失身给了白永旺,可这件事白永旺未必会认。
白泽唇边扬笑,“能怎么样?当然是成亲。”
“成亲?那倒是一桩喜事。”
“可不是么?从前在乡间的时候,我们家穷,出不起彩礼钱,二叔年纪轻轻就耽搁了,后来我在军中有了职务,家里好过些了,开起了包子铺,但二叔带着我娘和两个妹妹,人家姑娘也不乐意嫁过来。”
白秀英长嫂如母,白玲白珍年纪小又淘气,嫁过去就是上有老下有小,寻常人家的姑娘是受不了这委屈的。
“不知婚事打算如何操办?”
“二叔在京城没有熟人,娘说不必大办,家里人摆一下酒席就成。我二叔也没意见,只说想早点给田穗儿一个名分。”
“到底是婚姻大事,若是太过简单,只怕二叔和田姑娘会觉得委屈。”
白永旺能认得这么痛快,心里必定是喜欢田穗儿的。
“萦萦觉得该怎么做呢?”白泽问。
自打那日他改口叫萦萦之后,几乎每句话都要带这两个字。
“我爹娘早说要来将军府看看。不如就请沐府的亲眷上门吃酒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