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高大的白永旺。
素了快三十年的白永旺,像是无师自通一般,肆意地入侵和掠夺。
田穗儿正喘不过气的时候,按着她脑袋的大手忽然松开了一只。
“白、白二叔,你放开我!”
“穗儿,穗儿,你别动,我就再亲一下。”
田穗儿素来泼辣,哪里肯依,趁着他松开的功夫拼命往外挣。
然而她终究低估了白永旺的力气,哪怕只有一只手,也能让她动弹不得。
只是这么一闹,田穗儿就在他身上来回蹭了好几回。
白永旺忽然想起了他趴在草丛里偷看的那个月夜。
那样白,那样圆,跟那天的月亮一样。
趁着他呆愣的时候,田穗儿转身朝屋外跑去。
“穗儿,别走!”
白永旺只跨了一步就追上了她,两只手很自然就握住了他朝思暮想的那样东西。
“白二叔,不要,不要碰那里!”像是蛇被人拿住了七寸一般,田穗儿瞬间短了气焰,低声恳求道,“白二叔,求你了。”
可这些话落在白永旺的耳中,无异于另一种鼓励。
他视如珍宝,小心翼翼地反复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