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饰得极好。
因是新婚,洞房里的红烛未撤,房间里笼着一层柔柔的红光。在红光的笼罩下,她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上投下了一抹阴影。
白泽忽然觉得有些呼吸艰难。
“将军?”沐萦之见他目光有些飘忽,轻轻喊了他一声。
白泽回过神,将肆无忌惮的目光收敛了一些,动了动喉结,哽出一句话:“那以后,我也这么叫你,好吗?”
他的声音本就喑哑,这句话又说得极快,沐萦之一时没听分明。
正要问他在说要叫什么时,只听得他小心翼翼地蹦出两个字。
“萦萦。”
沐萦之霎时就愣了。
他犹豫了这么久,就是要说这句话?
夫人也好,萦萦也好,只是一个称谓而已,沐萦之其实并不在意。
话是这么说,但沐萦之的耳根子却越来越烫。
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冬雪在门口轻轻叩了叩门。
沐萦之忙道:“进来。”
冬雪觑着屋子里两人的神色,没有进去,只在门口道:“姑娘,刚您说要沐浴……”冬雪没把话说完,只提醒了半句。
方才白泽回来的时候,沐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