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抛开了醋意,追问了起来。
沐萦之的相貌,别说男人,就是女子见了,亦是我见犹怜。
皇帝说没有绮念,怎么可能?
“你知道朕还没登基的时候吧?”皇帝见皇后不肯相信,拉了她的手,慢慢在翠竹回廊里走着,一边走一边说,“那会儿母后还只是一个卑微的宫人,几位皇兄争斗的厉害,父皇经常为立储一事烦恼,因此便不太过问朕的功课。”
皇帝一直不受先帝重视,在宫中跟太后和懿安一起过了很长时间的苦日子,这些皇后是知道。
一直到先帝突然病故,宫中生乱,一直支持三皇子的右相突然改弦更张,与沐相一起拥立皇帝为天子,境遇才得以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这跟沐萦之有什么关系?”
那个时候,沐萦之应该也只有七八岁。
“其实很早的时候,父皇就指了翰林院的几个翰林给年幼的皇子做老师,其中就有沐相。旁人接了这差事,初时尽心尽力,日子久了,见父皇不过问,也就不再管了。只有沐相,哪怕他很快离开了翰林院升迁别处,也从未忘记过这差事,一直给我讲了好几年的课。”
“沐相,倒是可靠之人。”
皇帝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