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就吃了这个亏,这辈子自然不能再走老路。
与其让白泽厌她、怨她,不如早做打算。
既然都要添身边人,那选几个能够掌控的,自是最好。
沐相站起身,负手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几步,最终拿了主意。
“这事我挤下了,萦萦,你身子本就不好,不要心思太重。”
“劳爹费心了,这件事,还请爹不要告诉娘,怕她担心。”
“行,我知道了。”
沐萦之正要告退,沐相身边的长随忽然进来通报:“相爷,白将军已经到了。”
沐相声音一扬:“快请。”
沐萦之不知爹找来白泽是为何,她只得躬身道:“既然爹这里有客,女儿就先告辞了。”
“好。”
沐萦之走出书房,正好看见白泽从院子外面走进来。
那边是沐府的后院,想来他没有走正门,而是直接从流汀湖边走上来的。
他今日穿的是象牙白的银丝暗纹团花长袍,看起来丰神俊雅,偏生他的目光冷冽,望之不怒自威。
从流汀湖走到书房要路过后花园,他一路走过来,肩上和头发上都沾染了几点花瓣,倒令他这柄神兵利箭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