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了,手里还捏着那个有折痕的信封。
郝队长是把车开到广场上让两人下来的,两人下车后他还要把车开回仓库后面放着,所以对两人示意了一下就开车走了。
这个时候已经一月多了,没人在外面干活,广场上也没人,就剩下林长远和袁有容两个。
林长远神情严肃地看着对面的人,眉间紧蹙。
袁有容在他的目光下无处可躲,她后退了一步,才抬起了一点头来,叫了一声,“林同志。”
林长远的神情还是那么严肃,甚至还添了一丝严厉,字字清晰地道:“袁同志,所有考生的录取通知书在教育局都是有备案的,这你应该知道吧。”
袁有容神色仓皇,点头,说:“知道。”
“我劝你最好不要做错事。”林长远皱眉,“现在改正还来得及,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袁有容抬起拿着信封的那只手,信封上的名字让她感到很刺眼,终于,她无力地放下信封,抬起头来,直视着对面的人。
“林同志,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你报的志愿是哪个学校?”
林长远眼神中透露着深深的疑问,这跟他报了什么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