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又说:“那个白蓝花的布,也麻烦给我量六尺啊,还有军绿的,也是三尺半。”
虽说白布和军绿色布都不少见,但花色好看的布还是挺少见的,桂兰芳感慨着这一趟也不算白来,至少那块白蓝花的布比镇上供销社卖的花色好看多了,就算女知青也买了也没事,反正到时候肯定是她孙女穿着更好看。
谁成想女知青拿着自己刚裁好的六尺布,还没来得及收起来。
同行的袁有容就对售货员说:“同志,我能问下这剩下的布还有多少吗?我也想买一些,要是剩的不多的话我就全买了,麻烦你帮我量一下。”
这姑娘是故意的啊。
售货员默默地瞥了她一眼,“……等着。”
就算是故意的也不关她的事,她就是个售货员,有人要买东西她就卖,别人的事跟她可没关系,反正把这剩下的一次性卖完还省得她再一点点的卖呢。
桂兰芳和袁有容在一个柜台前,相距不超过两米,桂兰芳耳朵挺好使,不会听不见隔壁的话。
“姓袁的!你啥意思,故意的是不是!”
在百货大楼里,桂兰芳还是稍微控制了一点音量,但边上排队买东西的人肯定还是听到了,都把眼神往这边转了转,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