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是发现了他的意图要骂人,而是捂着嘴翻了个身探到床沿要吐。

    景斯寒手忙脚乱拿了旁边的垃圾桶放在床边,轻轻地顺着骆今雨的背。

    骆今雨胃里没什么东西,前头又吐过两回,这次什么也没吐出来,只呕的眼角泛出生理泪水,便虚弱地躺了回去,半阖着眼连看景斯寒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骂了。

    景斯寒心疼的不得了,抓住她搁在被子外的手,问:“喂你点水好不好?”

    骆今雨这才睁开眼看他,却没说话,只直直看着。

    景斯寒被她看的心里头打鼓,嗫嚅着打算开口说点什么,却见自个儿向来坚强的媳妇儿眼睛一眨,突然便落下泪来。

    这把景斯寒吓的,当下就从床上滑了下去,单膝跪在床头,着急解释道:“媳妇儿,我真没想过现在再要一个。只是那时想着你在安全期,又只那么一次,还是体外,肯定中不了的。我哪儿想到……”

    景斯寒说着,抓着骆今雨的手不轻不重在自己脸上扇了一下:“都怪我□□熏心,没有自制力!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个衣冠禽兽,禽兽不如!”

    景总还在那儿垂着眼陈述自己的罪状,猛地听到骆今雨“噗哧”轻笑了一声,急忙抬起头去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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