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等骆今雨刷完牙、洗完脸、做足了心理工作拉开门,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时,看到的便是高大的男人靠在门边一脸似笑非笑的样子,只差没直说已经知道她刚才的反应是什么意思了。

    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瞬间崩塌了,骆今雨强装镇定道:“时间不早了,你是从医院偷跑出来的吧?再不回去,查房医生要以为你逃住院费了。”

    景斯寒不说话,只是垂眸看她,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深。

    骆今雨被他看的脸热,没一会儿就撑不住了,忍不住伸手去推他:“你快回吧,你现在还在愈合阶段,不遵医嘱这么贸然跑出来就不怕手术失败吗?快走快走。”

    因为景斯寒腿部的烧伤面积比较大,总共分开做了三次植皮手术,现在距离最后一次手术才不过一周时间。

    “医生说我现在能够做一些轻微、轻度活动了,不碍事。”即便伤了一条腿,景斯寒不想走,骆今雨也推不开,更何况她还担心弄伤他而不敢太使劲了。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骆今雨有些气,干脆破罐子破摔了:“你来的时候,我才刚起床呢,没来得及刷牙洗脸!谁知道你逮着就要亲呢,反正赖不上我。”

    景斯寒“嗯”了一声,微微弯腰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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