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捉迷藏吗?你会很开心的。”
他关了灯,重新坐在椅子上,耐心的等待着。
一开始,青年还在挣扎着哭闹,求他把他放出来。
可后来,当他发现无论怎么闹,都得不到男人的半点回应后,哭喊声就变成了害怕的啜泣。
满是寂静的一个小时过去的时候,谢木还在里面小声的抽噎着,他一下一下的拍打着箱子,嘴里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含糊词汇。
这一次被抱出来的时候,青年简直是在柏泽庭怀中大哭。
“好了,不要哭了,再哭就只能再把小木关进去了。”
这话一出,谢木的哭声立刻戛然而止,转而变成了委委屈屈的抽搭。
柏泽庭没有再要求他不准抽咽,而是安静的等待着青年平息下来。
在这个全是黑暗的屋中,时间仿佛过的尤其缓慢,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谢木哽咽着声音,小心翼翼的道,“可不可以开灯?”
他怕黑,柏泽庭一直都知道。
因为怕黑,所以每次都要为柏泽庭留灯,怕爱人跟自己一样害怕。
可其实,柏泽庭根本不怕黑。
从小在那种环境下长大,又哪里能像是谢木这个小少爷